一、此篇為網路遊戲《刀剣乱舞》衍生而出的正常向配對的小故事,如標題所示,是太郎太刀×女審神者。且,與刀女審相關的配對,只會以太郎女審的創作為主,畢竟自己好難再全心全意喜歡上其餘的角色,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討厭其它的配對(包含男男在內)。那對於吃不了正常向配對的人,我只能說聲抱歉了,請趁現在將滑鼠移至右上角按下「X」離開,感謝你的配合 >w< ///// 。
二、再來,由於自己寫故事的經驗不是太豐富,以及自己的閱讀數量仍有待加強,所以,如果是喜歡/要求作者的文筆必須多好的讀者,這邊恐怕無法滿足你的需求了。
三、儘管太郎太刀是太郎太刀(?),但是我家.我家.我家.太郎(以及其餘出場的刀劍們)的個性可能與大家所認為的會有所出入,請注意,此篇故事含有Out Of Character成份,此篇故事含有Out Of Character成份,此篇故事含有Out Of Character成份,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結果,好像沒有因此變得比較短啊 OTLLLLLLLLL !
那麼,準備好後就往下拉,預祝你賞文愉快。
久未出戰之日,於睡意朦朧間,隱隱約約總聽得見幾位習慣晨練男子的呼喊聲,偶爾也摻和了小男孩充滿朝氣的聲音,柔比平常晚起些,倒不至於睡到了日上三竿,畢竟她的生理時鐘可準時了,一旦睡足整整八個鐘頭,便催促著她下床,可別再繼續賴床了,太陽都曬屁股啦!
「主上,該起床了。」忽聞,由遠而近,從簷廊傳來熟悉又穩重的腳步聲,在審神者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太郎太刀勾起手指,以指節輕敲木質門兩聲,叩——叩——,不等房內之人的回應,逕自將和式門緩慢地往右側推開,隨後,便進到了房間裡。
作為秘書刀,這是特權,但也僅止於此。
審神者她 …… 似乎有著不願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當每天的出征回來,晚膳過後,不曾讓任何人進去過房間,包括身為秘書刀的太郎太刀在內。
記憶猶新那天的審神者只是輕描淡寫地帶過,是這般叮囑著他們,『那個,大家,先說聲抱歉,晚餐結束之後,我很需要長時間與自己獨處,可以的話,盡可能別來打擾我。如有急迫要事,請待我應聲允許後再進來。還有,太郎太刀你也是。對於你們的配合,感激不盡。』
不過,凡是皆有例外。每週至少一次,多則三次,三更半夜地,小夜左文字和粟田口家的五虎退,常常因做惡夢而從睡夢中驚醒,弄得他倆滿身冷汗,夢魘接連帶來的恐懼和害怕,心有餘悸,輾轉難眠。於是乎,決定起身,雙手環抱住有著自身味道的棉被,避免吵醒正熟睡的其餘之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柔的房間前,悄悄推開房門後,便鑽進她的被褥底下。
其實,柔是曉得的,當他們進來她的房間之時,偶爾的清醒,簡單詢問著小男孩,是不是又做惡夢了?輕拍對方因擔驚受怕而蜷縮的背部,安撫著,讓他們的心底不再感到懼怕。隔日一早,常常見宗三左文字一臉歉意匆匆忙忙跑了過來,擔心自家弟弟有沒有給主上添麻煩,主上的一貫回覆是,帶著溫煦的笑容說,沒有。
曾幾何時,太郎太刀多麼想問個明白,卻始終不知如何開口,如同魚刺梗噎般,吞不了,也吐不了。終究,主上依然是主上,與其他的刀劍男士們一樣,彼此之間相隔著深不見底的溝壑,常常只能夠仰望她的背影,讓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地走在前面,彷彿將要被幽暗的森林一點一滴逐漸吞噬,是不是肩上背負了何種重擔?溫暖的笑容背後是不是隱藏了偌大的壓力,正強顏歡笑著?明明有著我們可以為她分擔,但是實際上都無法幫上任何忙。
一旦跨越了,緊緊地握著主上的雙手,也不可能輕言放手,那這一切會不會又變得不同了呢?太郎太刀自問著,他不明白。和主上單獨相處時,儘管是以一貫的面無表情凝視著對方,可是必須好努力,好努力,壓抑他內心如浪濤般的情感,一波推著一波,似是永不停息,深怕一個不小心,主上將離開自己而遠去。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著主上的呢?
喔呀,這是秘密,即使連自己的親弟弟 ── 次郎太刀也察覺不出的秘密。
ღღღ
「早安,太郎,我已經醒了,謝謝你!」剛好將自己梳洗完畢的柔站於房內,不擅長打理自己老是綁不高的長髮,一如往常的側綁,頭髮自然地垂落於左側胸前。耳聞是令她安心且低沉的嗓音,回頭看向來者,嘴角淡淡勾起,對他一笑,宛如春風輕輕吹拂過酷寒的冬日大地。
「早安。」向來面無表情地回應著主上。是了,又是這該死的笑容,太郎太刀看在眼裡,可是痛在心上,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握住成拳頭樣。
此時,才正要開始日常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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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堆放材料的工作室,柔捲起了袖子,正清點著每日工匠送來的材料時,尚未轉身就再次聽見有人一頭撞上門框邊了,發出砰——的一聲沉重聲響,這人,百分之百絕對是太郎太刀,不做第二人想。也未曾聽見對方喊疼過,就連一點悶聲都沒有,太郎仍舊若無其事地走進來。
「太郎,還好嗎?」柔放下手邊的工作,走到太郎太刀面前,不是第一天才曉得他的高大,緩緩地踮起腳尖,將左手舉起平放在他的額頭上,微微撫摸著,以本身略低的體溫作為冰敷。
「主上,最近不出征嗎?刀,如果沒有繼續使用,就像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 。」太郎太刀聽而不聞,他並不在意額頭上傳來的疼痛,比起這,頭一次知道,原來審神者的手竟是如此冰涼的溫度,完全出乎意料,怎麼與對方給自己的感覺截然相反?
然,太郎太刀有意無意地說出了這些話,他當然明瞭,主上斷無可能將他捨棄在旁,僅僅是希望她,多注視自己一些,一些些也好。早在太郎太刀來到了這大家庭後,隨著出戰的次數漸漸變多,審神者好似越來越依賴他,彷彿有了他,再也不必沒日沒夜地擔憂著自家人受傷而回,懸於心上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可往往回至城中後,又避不見面,是她在逃離著他嗎?又是一個問天天不應,問地地不答的疑惑了 …… 。
「不不不,太郎,沒有那回事,這是有原因的,請靜心聽我說明。剛就任審神者時,由於我的不專業所致,把大部分的材料拿去鍛刀了,所剩無幾。為了因應接下來的出征,必須讓你們配上可以遠距離攻擊敵方的裝備,更加順利將敵方擊斃後,能夠安然回來。這幾日都等著刀匠們搬來固定數量的材料,不然,最近好幾位反覆進入修復室的次數太高了,即便平常在你們面前的表現再如何保有距離感,也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你們一個個重傷回家,要是再遇上警察的話 …… 。如果,如果,如果,我 …… 。對不起,失態了。」當柔回過神時,發覺自己的心情亂成一團,使勁拉緊著理智線,免得它斷掉了。霎時,拉開了與太郎太刀之間的距離,一步之遙。
而未說盡的那句,如果我可以代替你們承受所有的傷痛就好了。
柔一口氣將內心所想的毫無顧忌全說了出來,越是回想當時情況,越是激動不已,無法冷靜,心中正膨脹著,壓抑的情緒無處宣洩,彷彿輕輕一碰便會炸裂,破碎,久久無法平息。
可偏偏,怎麼會是在太郎太刀的眼前卸下心防,因何?太郎啊太郎,最教柔難以坦然面對的人就是太郎。但擔當審神者的時日愈久,和太郎的朝夕相處,柔發現,為什麼心頭藏有著喜歡太郎的這份心意呢?與太郎的外表無關,是革命情感漸漸轉為依賴,依賴漸漸轉為喜歡,一點一滴地,她好像愛上太郎了。
真是糟糕,原以為不可能有任何人令柔心動的,畢竟自己不是那麼容易就對一個人動真情,許是更加惶恐不安,假如有一天,他知悉最為真實的自己時,依然接受得了她嗎?偶爾從太郎太刀的眼神中看得見,他是如此祈望能夠一心一意保護自己的珍貴心情,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的堅定神情,只是她,不敢也無法確定。那,對於其他人來說,會不會不公平?要是那一步踏出去了,仍舊一如往常嗎?
沒人知曉。本著自身不太輕易敞開胸懷的性格,只管將自己關得密不透風,不許任何人闖進自己的心裡,可是,從心底深處總是傳來一個聲音,有的時候覺得偽裝堅強的自己好疲累,若是太郎願意讓她倚靠的話 …… 。
太郎太刀站於一旁沉默不語地聽著,原來這就是主上每日所憂慮之事,原來這就是主上不願和他人親近的理由,儘管那擔子已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了,原來主上終究是有些情緒的,原來主上和自己一樣,喜歡著彼此。
「抱歉了,主上。」一句抱歉飽含了諸多的想念,抱歉,是他誤會主上了;抱歉,讓主上獨自承受那麼多的苦痛;抱歉,他是不會放開手的。不經柔的同意,太郎太刀逕自將對方緊緊地擁抱於懷中,不容許她有拒絕自己的空間,看似強硬,實則柔軟,因為已透徹對方的心意,不須再有多餘的顧慮,太郎很是開心,一方面卻也心疼。
沒來得及說出口的那句話,主上寧願代替我們承受所有的傷痛。
太郎太刀高大挺拔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原先挺直的背脊稍稍彎了下來,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對方的之上,一旁左手輕按於她的後腦杓,不得不讓她直視著自己。於此時,太郎太刀的嘴角畫了個淺淡的新月弧,令柔安心且溫和的微笑,好像對她訴說著,萬事有他在,多多依靠他,無妨的。
這狀態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時間的流逝彷彿靜止了般,四周安靜得宛如連一片葉子掉落的聲音也聽得見,唯剩心跳聲及輕淺的呼吸聲,呼出的溼熱氣息搔得雙方的臉癢癢。互相依偎的兩個人,因害臊而心跳加快,噗通——噗通——地疾速跳動著,紅暈因此綻放於柔的雙頰上,太郎太刀覺得好看極了,盡收他之眼底,這是只有他看得見的美麗光景。
「等等等等等,太郎,唔!請放開,有些沒辦法呼吸了。」對於太郎太刀那令柔猝不及防的一抱,著實嚇了她一大跳,但更多的是欣喜。第一次與太郎的近距離碰觸,第一次感受到太郎溫暖的體溫,第一次被男性擁抱著,好多的第一次,最重要的莫過於,那人是太郎太刀,是自己傾心所愛之人。
即便如此,太郎太刀僅僅是放輕力道,並沒有打算放開審神者的意思,好不容易跨越心中的層層障礙,哪有隨意放手的道理,反正這連日以來也閒來無事,不抱白不抱,他如斯盤算著。
太郎太刀和柔,這有夠矜持又考慮太多又猶豫不決的兩個悶燒鍋啊 ……,總算走到這一階了,在往後的日子裡,走一步是一步,直至無所保留地寄託自己的心給予彼此。
THE END.
《おまけ》
維持同樣的姿勢許久,無不感到腰酸背痛,尤其是太郎太刀。儘管太郎太刀面不改色,佯裝沒事,不管是任何人,本來直挺挺的身子,彎腰久了,仍舊會對脊椎造成些微的負擔,柔怎麼可能沒有看在眼裡呢?太郎太刀和柔依舊是緊擁著,只是兩人隨性換了個令他們覺得較為舒服的姿勢。
「太郎,我想和你說件事。」已習慣太郎太刀溫暖的體溫,似乎不再感覺害臊,柔稍微仰起頭,看向他那透出猶如暖和陽光的金色雙瞳,一不小心凝視久了,剛平復的害羞心情再次躁動不已。
「嗯,妳說,我正聽著。」懂得主上可能又莫名緊張兮兮了,太郎太刀不急不緩地回應著,心頭卻是滿懷好奇她打算說些什麼,不知會不會又與剛剛一樣脫口而出什麼爆炸性的話語,只因主上的心中依然有個始終填不平且看不清的無底洞。
「太郎,你應該有發現,我一直命你為秘書刀是何原因,其實是作為無法回應你心意的補償。嗯 …… 然後,如果未來的某一天將你從秘書刀的職位上撤了下來,請你不要難過、傷心,因為在我心目中,秘書刀,永遠是 ……………… 太郎你 …… 唔!」幾乎是使勁吃奶的力氣,說盡了最後的那三字,這無非是專屬柔的告白宣言。語畢剎那,柔立刻將整顆頭埋入了太郎太刀溫熱的懷中,不願讓他看見自己這般嬌羞的模樣。儘管如此,她認為有必要讓他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只因太郎啊,也有著心思細膩的時候,特別是關乎她的一切。
「嗯,我知道,自主上動情的那天開始便知道了。」懷中之人未多加回應,只得緊拉著太郎太刀的上衣。他早已察覺主上如蕃茄般漲紅的臉蛋,耳根子也發紅了,滿意地輕揉著她的頭。
倏然,一道重力壓在了柔的身上,轉頭一瞧,竟然是小夜左文字!莫非他全看見也聽見了嗎?相擁中的兩人,立刻從彼此的身畔退了開來,而柔轉向小夜蹲了下來,能夠與小夜四目直視的同等高度,不是讓小夜仰視著柔,也不是柔俯視著小夜,柔輕聲細語地詢問來者,怎麼了嗎?
「給妳 ……………… ,還有太郎先生的 ……………… 。」小夜左文字怯懦懦地說,不擅於言語表達的他,賣力地將腦中湊出的簡單字句說出口。小小雙手各別握著一顆剛採收的新鮮柿子,伸出去,手掌同時攤了開來,而小夜於腰間也暗藏了一顆柿子。
太郎太刀和柔拿起柿子後,向小夜左文字道聲謝。然,小夜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柔不給予催促,在一旁等著他鼓足勇氣緩慢開口。
「唔 ……………… 主上 ……………… ,晚上 ……………… 晚上 ……………… 的時候,還能到主上的房間嗎?」只見小夜左文字的雙手抓緊自己的衣擺,若再稍加施力,將要把這身輕薄衣服給扯破了。
「當然可以,沒有問題的。」柔輕撫小夜左文字的小腦袋,約略猜想得出來他為何如此一問,不外乎是他撞見自己與太郎太刀正擁抱著。雖說,偶爾這小男孩會跑去他宗三二哥的房間,但是少了個習慣躲藏的避風港,多少增加其心底的不安感。呵 …… 難不成是在撒嬌嗎?擔憂自己因而被搶走了?
不過,此時太郎太刀的醋罈子八成是打翻一些了,佔有慾如此強烈的一個人,不,正確來說是,一把大太刀。
THE END.
如碎碎唸般的 Free Talk ,意外的是,這次後記好像不會寫得太長XD︰
先謝謝願意看到這邊的你(下台一鞠躬 ˊAˋ /// (?))。
這一篇太郎女審,起因是自從敵方開始有了可遠戰的裝備後,有段時間天天在家等待材料送過來的日常生活,不出戰,不遠征,也不演練。還記得,我那時根本嚇得半死,咦咦咦咦咦!?不是把大家的等級都拉高了嗎!?怎麼會一個個受傷回城呢 Q口Q !?於是趕緊向 Google 大神請教一番,找到巴哈姆特有提供各種刀裝的固定配方,正逢材料全數被我拿去鍛刀了(到底),所以沒辦法出戰呀呀呀呀呀(掩面)!
目前最喜歡的遠戰裝備是投石兵,相較於砲兵和弓兵,因投石兵的兵數是比較多的,每小隊至少會放進兩個投石兵,主要是給打刀及脇差來使用,反而短刀小男孩盡可能用上輕步兵或重步兵。不知道可愛的小讀者有沒有較為喜愛的遠戰的裝備呢 wwwww ?
可是,寫著寫著,後面居然變成告白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耶 @\\\\\\\\\\@ (喂#)!?
至於篇名呢 ~ 在這篇小故事即將完成之際,不知怎麼地,突然想拿給友人鑑賞鑑賞,當下她看完的感想是,酸酸甜甜的愛情。而我原先是取作《不安》,可是覺得和後半部的內容有那麼一點點不符合,想想不如乾脆將篇名改成酸酸甜甜好了,於是就變成《酸酸甜甜》了/////(啥)。
最後,文中有一個重要的設定在往後幾篇才會提及,就讓我在此埋個梗吧(欸)!
嗯 …… 不過,有沒有哪位可愛的小讀者願意猜猜看是在哪邊呢 >w< ///// ?即便你猜中了,我並不會馬上說明,不然後面幾篇就不必寫了XDDDDDD(欸)。猜中者可點一篇文,名額只限一名,不一定得是《刀剣乱舞》的配對,可作品僅限於我有接觸過的,題材盡量挑選現代架空,因為我的國文造詣沒有多好,寫不出古風文(掩面)。另外便是,你肯耐心等著我生出來,寫故事的速度活像烏龜爬行(炸)。
那我們,下一篇再見囉 >D< ///// !
以上。
2016.01.19 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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