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2

【太郎太刀×女審神者(太郎女審/現代)】Wherever you are, (中)

是的,你沒有看錯,這是複製貼上的注意事項,暫且不打算來個更為精簡的2.0(咦),篇篇附上卻是必要的,以免有哪位可愛的小讀者觸及了自己所埋下的地雷區。


  一、此篇為網路遊戲《刀剣乱舞》衍生而出的正常向配對的小故事,如標題所示,是太郎太刀×女審神者。且,與刀女審相關的配對,只會以太郎女審的創作為主,畢竟自己好難再全心全意喜歡上其餘的角色,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討厭其它的配對(包含男男在內)。那對於吃不了正常向配對的人,我只能說聲抱歉了,請趁現在將滑鼠移至右上角按下「X」離開,感謝你的配合 >w< ///// 。


  二、再來,由於自己寫故事的經驗不是太豐富,以及自己的閱讀數量仍有待加強,所以,如果是喜歡/要求作者的文筆必須多好的讀者,這邊恐怕無法滿足你的需求了。


  三、儘管太郎太刀是太郎太刀(?),但是我家.我家.我家.太郎(以及其餘出場的刀劍們)的個性可能與大家所認為的會有所出入,請注意,此篇故事含有Out Of Character成份,此篇故事含有Out Of Character成份,此篇故事含有Out Of Character成份,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追加第四點、現代背景的嬸嬸與遊戲背景的皆是同一位,個性上有些微的出入,而且,不論是哪一背景之下的,我目前只想寫完這位嬸嬸的故事,並無計畫再設計其他個性的審神者。


  那麼,準備好後就往下拉,預祝你賞文愉快。




  與太郎太刀分別後,柔獨自歸返回家的路上,這是她習慣的日常風景,早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只是,錯覺嗎?為何總感覺今天的時間流逝特別漫長?


  一邊想逃離他的視線範圍,一邊卻是想待在他的身畔,南轅北轍的兩種想法正在柔的腦中開打一場拉鋸戰,乒乒乓乓,這又會持續多久?沒有人能夠代為回答,唯有她的內心明白這一切。


  柔居於多年的老舊公寓,藏身於一般住宅區的連排透天厝之中,每隔幾個街區,便瞧見有如這麼一棟的舊式公寓,大多老公寓皆不超出五層樓,無加裝電梯,內部格局有的是一樓層僅有一戶人家,有的則是一樓層住上兩戶人家。


  而不喜愛與過多陌生人打交道的柔,她所住的顯然是前者了。


  老舊公寓的斑駁牆面,潔白的磁磚沾黏著洗不盡的髒污,步入門內時映入眼簾的,卻是與外頭相差甚遠的潔淨無比。居住於此的五戶人家,包含柔在內,彼此達成協商這有點不成文的規定,一樓至五樓的樓梯及樓梯間必須打掃清潔,每戶住家一週輪值一次,自行安排何時清掃,輪值表張貼於一樓通往二樓樓梯間的公告欄上,若當週不巧有事,可私下與其他戶做協調,並於輪值表修改即可。


  柔慢步踏上一階緊接著一階的樓梯,來到了四樓,站於不鏽鋼製的玄關防盜鐵門前,因歷時已久,原有的光滑不再閃閃發亮。騰出了左手,維持重心偏右的歪斜姿勢,有些艱難地摸索放於深黑長褲左側口袋的一串鑰匙,鑰匙圈上懸掛著一彎華美卻柔和的新月,與點綴於旁的小丑化身的小小太陽。


  開啟了鐵門,再見一道漆黑厚重的玄關門,一層又一層,彷彿將所有的人聲吵雜隔絕在外,耳根子也隨之變得清靜許多。


  「我回來了。」柔對著烏漆墨黑的家中這樣說,四周無聲無息,只聞她說話的殘音,迴盪於寂靜的小公寓,久未散去。


  這是在說與自己聽的,自小養成的習慣,早在那時,柔便已明白無人會回應她了,即使是過往身為父母親的他們也是如此。


  會這麼說出口,在旁人聽起來簡直是毫無意義的一句話,原因多半是,學校的一切常使得她感到疲於應對,或者說適時保護自己以免遭人欺壓而不自知。但是在發生那件足以摧毀她人生的重大變故之後,情況日益嚴重,幾乎讓她無處可躲,當時心中只存一念,回到熟悉無壓力的秘密基地。與其說是事件本身造成的,不如說是事件之後引起的龐大效應全向她襲擊而來,極其直白地告訴她,她,根本不配作為一個人。而那句話,再再幫助提醒她,像是解除咒語般,回來了,這裡是令她能夠放鬆的環境,可以卸下死氣沉沉及迎合他人的面具了,將偽裝丟置一旁。


  輕輕關上那兩扇門,乓聲不大,接連而來的是金屬接合的喀嚓兩聲。柔並不喜歡甩上門時發出的巨大聲響,砰 ── 的一聲,總是無來由地感到心驚膽戰,好似正向著這無生命體發洩自身情緒。


  一邊走往浴室,一邊將身上所穿衣褲脫了下來,稱不上是完美的穠纖合度身材,些微肉肉的,但依然前凸後翹,凹凸有致,並換上自己的居家服。聞及一股天然且清新的木頭芬芳,雖然與太郎太刀渾身散發的氣味是一模一樣的,令柔如此心安,竟些些依戀著這味道了,不過,這到底是他的?又或是他弟弟的呢?


  啊 …… !現在才回過神來,該如何將衣褲歸還太郎太刀呢?即便手中有了他的聯絡資料,不知為何,仍舊沒有辦法跨越心坎的馬里亞納海溝,是因為他所身處的世界的關係嗎?抑或是,仍然抗拒著讓他人知悉自身過往的殘破不堪嗎?


  時日久了,原形畢露。對柔而言,這世界是殘酷的,但生活中猶然察覺到一點的美好支撐著她,選擇活了下來,選擇與自己的過去一步一步和解,而過程是那麼漫長,他,是能夠寄予一點希望的嗎?


  逐一輸入太郎太刀寫下的帳號,打開頁面查看時,居然是僅限好友才得以瀏覽,這是在逼迫柔主動出擊嗎?或是採取被動等個幾天?唉!罷了,罷了。原先是打算偶爾想起時,隨意晃晃晃就好,縱然已經將決定權交至他掌上,尚未得到回覆之前,如一隻無頭蒼蠅般,貿然闖進了他的私生活,不太好吧?


  「喵!」此時,斷斷續續傳來了小奶貓肚子餓的喊叫聲,是該來去給貓咪餵奶了,吃飽睡,睡飽吃,與上一餐的時間間隔一到,比鬧鐘還準時。


  「嗯?怎麼啦?又餓肚子了?」柔邊準備灌奶所需用品,邊像是哄孩子般的對著小貓咪溫和說道,慈眉善目。


ღღღ


  三年多過後。


  於某日的夕陽西下,晚霞餘暉將天際染成了玫瑰色,也映射在各家建物的外牆,天空色彩由淺入深,最後,迎來了黯黑幕布緩緩垂落,籠罩著大地,皎皎月亮高掛於上空,點點星星的弱小光芒陪襯於側,路燈一盞一盞地被點亮了起來,彷彿引領著行走中的人們回家的路途。


  太郎太刀獨自來到了柔所居的公寓附近,五層樓的舊公寓,並無管理員。約莫兩週前,曾經發一封訊息詢問她,打算今日前來探望那隻小貓咪,方便嗎?卻遲遲未收到回音,是否因工作方面過於忙碌,不小心疏忽了嗎?於是,便自顧自地來這等待,希望不會因此給她帶來困擾了。


  太郎太刀著一襲暗色裝扮,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就連腳底所穿的高統帆布鞋更是如此,以便降低行路人的注意力;也戴了墨鏡,難以讓粉絲辨認出來他特別的金黃眼眸,畢竟所屬樂團的知名度是數一數二的,身為公眾人物的他私下出門在外,無保鑣或經紀人隨扈於側,多少該學點偽裝,若引來瘋狂粉絲可就不好了,而且,這幾日好不容易有休假。


  所幸,太郎太刀獨自外出時,習慣身上帶本書籍,站於較為隱密但不容易忽略的牆邊,默默等待柔的回歸。


  「欸!?等等等等等,你不是 …… !?外面天冷,先、先上來再說吧!」正當柔準備一腳踩進公寓大門時,眼角餘光瞥見那陌生卻熟悉的高大人影,像根樹幹處在那,覺得這模樣有點可愛,噗哧一聲,就差這麼點漏看對方的存在了。


  「抱歉,打擾了。」太郎太刀慎重其事地說道,隨後跟上柔的步伐。看著她的背影,不免憶起她發布於微網誌上的悲傷文字,不過帶有一股生命的韌度正漸漸茁壯,又或者說,在這背後承受過多少的酸甜苦辣得以轉變如斯,只盼她並不是在逞強。


  「喵!」打開門,門的後面出現貓咪撒嬌的叫聲,這是作為心也甘情也願的貓奴所享有的好處之一。如果牠說的是人話,那句便是歡迎回來。


  「願願,我回來了喔!今天有客人,他呢,可以說是妳的親爹。」貓兒往前向柔走去,脖頸上項圈的小鈴鐺鈴鈴作響,用著牠那顆大貓頭從她的右腳蹭至了左腳。然後直接走向太郎太刀腳跟前,用力地嗅了嗅對方身上的味道,竟也開始蹭起對方來了,結果一屁股坐在他的腳背上,遲遲不肯起身,想多讓對方服侍自己,輕搔下巴,或撫摸背脊。


  啊!是說,他倆還沒有脫鞋,一貓二人便於玄關前僵持了數分鐘之久。


  「看來她也喜歡你,呵!不介意我煮咖哩吧?既然你來了,可以再煎個蛋和煮一鍋味噌湯,自己隨意找個地方坐下吧!」因願願那引人發笑的舉措緣故,對於柔來說,是有點突兀的到訪,稍稍化解了彼此的尷尬氛圍,此時,才想起來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已不若第一次的相見,搭起了通往彼端的橋樑,等待她完全覆沒他世界的色彩。


  太郎太刀盤坐於客廳矮桌前的L型坐墊上,坐墊布套選用的是單一鮮艷亮麗的聖誕紅,背墊左上側的角落處裝點著一隻黑貓圖樣,並無其餘的花紋,布套材質坐起來舒適柔軟。而矮桌另一邊的L型坐墊是黝黑色,白貓圖樣則坐落在同樣位置。


  左顧右盼,這公寓格局雖小,五臟俱全。兩房,一廳,一衛,一廚房,除了廚房和浴室外,皆鋪著木質地板,客廳與廚房是相接的,中間有一半身高的隔牆。往柔房間的書桌一看,眼尖的太郎太刀瞧見自己的名片掛於備忘夾,隔了一段時日未見,沒有將那張不起眼的薄紙收在摸不到底的抽屜暗處,仍舊惦念著什麼嗎 …… ?


  「也讓我來幫點忙吧!總感覺,不太好意思。」話語盡,然而柔並未加以推辭太郎太刀的好意,他曉得,她拒絕不了的,狠狠地抓準這弱點,重重地直擊她心窩。


  流理台擺滿了各式各樣清洗完的蔬菜及已切塊的去骨帶皮雞腿肉,柔簡單地吩咐太郎太刀,麻煩他處理味噌湯,待湯鍋中的清水煮開,激烈冒起大小不一的泡泡時,將浸泡吸飽水分變得滑溜溜的海帶芽、洋蔥片、高麗菜絲和豆腐塊通通丟入鍋中,最後請別忘了加進兩大匙的味噌攪拌攪拌,入味後,即可上桌。


  柔則於一旁專心處理咖哩,先把洋蔥丁爆香,原有的刺鼻味逐漸化為清甜味,將雞肉塊混合炒至五分熟,倒入半鍋水,把馬鈴薯塊、蘿蔔塊和高麗菜絲全數丟進炒鍋中,拿起鍋蓋蓋上燜煮個二十分鐘,在最後放進幾個咖哩塊與幾匙帶著辛香的咖哩粉,煮至原先的湯水轉變得濃稠了。趁此時,一旁空出的瓦斯爐正好可以拿來煎荷包蛋,添加配菜。準備開飯。


  柔與太郎太刀兩人分別試吃了味噌湯及咖哩的口感,是否入味了,一人一湯匙放進彼此的口裡,此時的他們,渾然沒有察覺自身的行為像是恩愛的夫妻檔,這舉動來得如此自然。


  然,在發現太郎太刀的左邊嘴角沾著咖哩醬汁之時,柔未多想,以右手食指將它由外往內擦掉,收手前,卻一把被他的寬大溫暖的手掌抓住手腕處,沒有施加讓她感到疼痛的力道,將沾黏醬汁的指節含入口中,溼潤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她的手指,全身皆為敏感之處的她,易引來一陣酥麻感直竄腦門向下俯衝,往心口而去,原以為該是平靜無波的心海,海平面底下早在那日已是暗潮洶湧,水面漸漸泛起陣陣漣漪,掀起波濤大浪,永不停歇。


  「你 …… 。」柔並不討厭太郎太刀突來的舉動,靜靜地凝視他溫和的眸光,怦然心動,險些壓不住心底四處逃竄的真實聲音,該來的,總會到來,避不了,長吁短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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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雙唇微啟,柔輕聲詢問。


  「嗯,探視貓咪,且久未碰面,順便來看看妳。 ………………………… 妳,一個人住在這嗎?」太郎太刀說謊了,順便的實則是願願,以牠作為想念柔的藉口,不過此時的願願舒適地趴躺在他強韌的大腿上正享受高級的專人撫摸。


  已不復初次相見時的緊張感,太郎太刀以著不會干擾柔的日常生活的方式關心著,偶爾的閒聊,偶爾的提點,多次的傾聽,並且透過她的雙眼去重新認識這世界的白、黑與灰,逐漸能夠理解那時候欲蓋彌彰的惶惶不安。不是不擅長與他人接觸,而是懼怕,寧願酸甜苦辣一人擔,只是,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讓她變成如此。


  太郎太刀,想徹底了解柔的一切,不論呈現的是哪一面向的她,皆可接受,如同夢中所見的她,在親眼見到她之後,那夢的次數也緩緩減少了,沒想過轉身逃離,只願填補彼此心內的缺口,有如遺失多年的最後一塊拼圖,擁抱對方,讓心,終歸平靜如水。


  「以前是,現在不是,現在有了願願。不過 ………………………… ,很久以前有與父母親同住,但是對我而言,他們的存在一直是模糊的。」柔不帶絲毫的情緒回答了太郎太刀的疑問,沉重的生命故事隱藏於這句話的背後,等著訴說,等著聆聽。對他,敵不過溫和的攻勢,已不再緊閉的心扉,儘管仍有些搖擺不定,願賭上一睹。


  三年多來,兩個月左右一封的簡訊聯絡,往往是在柔週期般地陷入自我厭惡的深淵之時,太郎太刀的簡單問候來得即時又迫切,卻是足以拉她上來的一條堅韌的粗繩,擺脫永無止盡的掉落。


  「如果,妳願意與我說的話,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太郎太刀依然柔和問道,他正仔細聽著,可是自身所遭遇的一切仍未脫口,只因不想無端讓柔承受這陰暗地帶。


  知道,柔都知道。雖然彼此相識的時間不算太長,踏出了同溫層,以為自己的人生就是這樣了,心靈上的無依無靠,曾經的盼望,在一次次的打擊,心如槁木死灰,沒有想過會有個人願意聽她說話,這還是頭一遭。太郎太刀越是溫柔待她,越是離不開他的手掌心,從那日起,生活中隨處可聞見他們交談過的話語,恍如他就在她身畔無時無刻陪伴著。


  但是,除非有這必要,不然任旁人緊迫的追問也不鬆口,就連平日的共事夥伴只略知一二,每一次的述說都必須耗費柔很大的力氣去重頭面對,更不用說是主動提及了。


  「許久未曾向他人說起這件事情了 ………………………… 。」柔的口吻聽起來似是說著的是別人的事情,故事裡的主角並不是自己,淡然道出事件始末,傷口,流淌著的仍是血和膿。





  不知是不是老天爺對柔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地球人口六十多億,因何偏偏選中的是她?又非她不可?


  猶然記得是從小學四年級時有的事情,每年啊,總是在柔生活的周遭出現動物屍體,舉凡小鳥、貓咪或狗狗之類的,最少三具,多則五具。各種死狀,皆歷歷在目,有的早在發現之時便一命嗚呼,有的肚破腸流,有的腐爛發出惡臭等等,就是沒有保有溫度的小生命。


  小小年紀的她碰上了這等事情,原先的不知所措,原先的哭哭啼啼,隨著處理的次數漸增,曾經試著冷漠以對,不理不睬,曝曬屍體,風吹雨打,終究騙不過自身的良心。那當下,她所能為牠們做的第一件事同時也是最後一件事,便是塵歸塵,土歸土。致使她比起其他人更早面對死亡,開始思考死亡為何物,以及自己哪天的逝去,心態上冷靜許多,甚至可以說是麻痺了。


  柔的出生對於她的雙親來說,僅是一個想及早丟棄的包袱,礙於法律規定,選擇作罷。待她長越大,語言表達能力越趨完整,雙親竟直白地不只一次對她說,她的到來,只是一場意外,而且不該將她生下來的,一時興起的憐憫之心,如今的拖油瓶,原來的人生計畫全數遭打亂,被這小孩綁得死死的,後悔極了。


  雙親給柔的養育,那意義只限於,供她吃住,在她吵鬧需要他人安撫的時候,給她點零錢至少可以買些喜歡的東西作為打發,並劃上最低底線,萬萬不可偷拐搶騙,阻止她走往歧途,僅此而已。其餘的,完全沒在插手干涉。說親密,沒有,說疏遠,也沒有,單單是住在同個屋簷下有著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所以,我在那所謂的『家』感受到的,只有多餘的存在。」然,這一切只是開端。


  也是因為如此,柔不擅長和人們交流往來,於是將所有的注意力轉移至書籍裡頭,包括教科書在內,書本不離身。文字看似是冰冰冷冷,沒有溫度,卻能夠在書中世界找尋一片溫暖的天地,所思所想翱翔於此,暫時忘卻現實的殘忍。


  不喜與同儕說話的她,在他人的眼中就是個怪裡怪氣的人,因著這份怪,周遭的人不是見她就閃,活脫她身上帶有致命性的病毒,誰被她碰到,那人便魂歸西天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地見她出糗,大肆嘲笑她,趁她不在,於她的課桌椅抹上滿滿的粉筆灰,抽屜塞滿發臭的垃圾,又或者,女生們在她使用廁所時,潑了桶髒水等。


  可是,當柔正著手準備高中升學考試的國二下半學期那年,父母親雙雙遇害了,不是情殺,不是仇家,也不是債主,碰上一位走投無路且對生命已然絕望的人,要死便拖著所有人下地獄吧!突然然之間,那人往雙親的身上一擊打中要害,血流如注,噴得滿地沾染了腥紅色,空氣中充斥了鐵鏽的氣味。見一個人,殺死一個人,直至遭警察制伏,以現行犯逮捕掛起手銬。


  「可我竟然哭不出來,在父母親的葬禮上一滴眼淚也沒有掉 …… 。」柔帶著無奈的口氣說道,又透露出自己生來本就是個怪胎的自嘲,雙眼仍好像看向遙遠的彼方,太郎太刀從中看出多的是,茫然、無助以及不被理解。


  事件,還沒有結束。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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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為寫下篇時,總字數爆炸得出乎我預期之外太多,太多了,臨時決定再拆成(中)和(下)兩篇。是故,正式的後記就留至下篇,還是謝謝願意看到這邊的你(下台一鞠躬 ˊAˋ /// (?))。

2016.07.31 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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